叩、叩——
一步一步,仿佛并非踐踏在樓梯,而是瞿清許虛弱的、近乎破碎的身體上。
終于,隔著被眼淚折射扭曲的光線,瞿清許慘白著臉,嗬嗬粗喘著氣,逆著樓梯的頂光抬起頭。
那雙腳站定在瞿清許的身前,他的視線順著攀沿向上,停泊于陸霜寒那雙寒潭般深不見底的冰冷雙眸。
“看來你并沒我想得那么單純聽話,卿卿?!?br>
陸霜寒眼皮微微耷拉著,面無表情,審判似的眼神舉重若輕地落在地上時不時抽搐的omega身上。
alpha的信息素如靜水緩緩流淌而過,從冰涼的地板深處漾開波瀾。瞿清許應激地戰(zhàn)栗起來,指尖痛苦地抓撓著地板,咬牙不肯讓自己發(fā)出一點示弱的呻.吟聲。
“不過你也確實比我想的聰明很多。那杯牛奶你知道有問題,所以只是當著我的面假裝喝一口,想要消除我的戒心,對么?”
陸霜寒斂去笑容,溫和體貼的面具摘下,終于露出冷漠的真面目來。
“其實你并非不懂,只是一直抗拒接受這個現(xiàn)實——”他稍微彎下身子,近距離地觀賞著瞿清許因為疼痛而扭曲的、汗如雨下的清秀臉龐,“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做我的omega,我為你提供庇護,為瞿家討一個公道,這場交易很公平?!?br>
“現(xiàn)在你想逃跑,那么破壞了公平的人就是你,而不是我。卿卿,難道你就甘心讓父母這么潦草地,不清不楚地死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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