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許,睡著了嗎?”
儲藏室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月姨拎著飯盒,小心地探進頭。瞿清許蜷縮在鐵架床上,許久不見光的皮膚白到嚇人,昏暗的光影下青年面色沉倦,看不清是醒著還是睡著。
月姨踟躕片刻,小心走上前:
“這是今天的午飯。清許,你多少也吃一點吧?!?br>
兩個月不見天日,青年的頭發(fā)已然長了不少,發(fā)尾窩在修長白皙的后頸,微微掩蓋住腫脹不堪的omega腺體。
月姨不忍卒視,放下飯盒,嘆了口氣,語氣已然帶上哭泣的顫音:
“孩子,當(dāng)初是我對不起你,可我也沒辦法,這是陸長官的命令,如果違抗他,恐怕我只會比你下場還慘。求求你原諒我……”
瞿清許終于抬了抬眼瞼,曾經(jīng)漆黑的眼珠如今烏吞吞的,蒙塵般毫無光彩。
他仍側(cè)躺在床上,清瘦的脊背幾乎弓成蝦米。半晌,瞿清許嘴唇蠕動,終于嘶啞地發(fā)出聲音來:
“……月姨,胳膊上的燙傷,好些了沒有?”
月姨一怔。
許是太久沒和人交流過,瞿清許肩膀微弱地起伏著,開口都十分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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