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一開始就認識首都的這群黑丨手丨黨,和他們串通好了要利用黑市分贓!”
瞿清許咬緊后槽牙,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往外蹦,“我父母,以及所有反對派官員的死,根本就是你授意的!”
陸霜寒勾了勾唇,不置可否,反而撂下這話題,慢條斯理道:
“卿卿,這道理從來都很簡單。禁槍和禁酒、禁煙沒有任何區(qū)別,東西被禁止,可是人的需求不會憑空消失,人們沒法從正規(guī)渠道獲得武器,黑市自然就會大行其道。這都是控槍法案推行后必然會發(fā)生的結(jié)果,與我是否推波助瀾無關(guān)?!?br>
瞿清許幾乎能聽見自己牙齒碰在一起,輕微震顫的咯咯聲,他鼻息加重,忽然一揚手,將那數(shù)十頁報告嘩的丟到滿天飄飛:
“為什么這上面寫著我已經(jīng)死了!是你篡改我的身份信息?!”
陸霜寒笑得更甚。
“現(xiàn)在的你,難道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滿屋紙片紛紛揚揚落下,瞿清許怔怔站在其中,不解地看著陸霜寒的臉,身子卻有所感似的,先一步憤怒地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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