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聲:
“沒什么該說不該說的。你我共同行動,在北國我沒有任何收入來源,吃穿用度都要仰仗你,不管是沖著哪一層,我都得聽你的?!?br>
“我雖然手頭不寬松,但多你一個還是負擔(dān)得起的,別總是記掛著這點小事。”楚江澈難得承擔(dān)起活躍氣氛的重擔(dān),笑了聲,“要是這么論,我現(xiàn)在的生活費也都是蕭堯按時打給我,你也得感謝他鼎力支持咱倆才對?!?br>
“就是之前你說過被陸霜寒指使人綁架的,你父母故交的兒子?”瞿清許問。
楚江澈起身,打開儲物柜:“對,我們算是從小一同長大的交情,只是他一直恪守分寸,長大后只肯叫我少爺。我糾正過蕭堯好多次他也不聽,只好隨著他去……”
一提到這個竹馬,惜字如金的青年總會難得地話多一些,表情也更柔軟鮮活。
瞿清許看著楚江澈的側(cè)顏,忽然覺得對方那副陷入回憶里的模樣好生熟悉,有種被抽離出來,以上帝視角客觀地重播回憶的錯覺。
“真好,”他禁不住開口道,“至少你的這個竹馬還活著,在這世上彼此多少也算一個陪伴,一個念想?!?br>
楚江澈找東西的動作停了停,扭頭看著瞿清許,但也只是看了一小會兒,而后從抽屜里拿出什么東西,向他丟過來。
“接著。”
瞿清許抬手接住,反過來一看,是一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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