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運氣好?!彼卮?。
楚江澈:“這是實打?qū)嵉奶熨x。瞿清許,你自己或許意識不到,但你絕對是我見過幾十年一遇的射擊天才?!?br>
說著,青年擰眉,語氣嚴肅問道:“所以,為什么還要擅自停課?”
瞿清許不敢看楚江澈正襟危坐的模樣,一臉壓力過大到心虛的焦躁神色。
“我不喜歡用槍?!彼麖妷合履撤N快要爆發(fā)的情緒,“這東西讓我不舒服,它……總會提醒我想起很多不美好的回憶。”
楚江澈依舊是那副不喜說教的作風(fēng),并沒多看瞿清許,從架子上拿起自己的臉盆和毛巾。
“外頭人多眼雜,你就在宿舍的衛(wèi)生間洗漱吧,我去走廊的水房?!?br>
射擊課的事被高高拿起又輕輕放下,楚江澈關(guān)上門,將瞿清許一人留在屋內(nèi)。
青年沉默了,坐在床尾,低頭看著手里帶著點霉味的、包裝發(fā)皺的煙盒。
軍校課程繁重,晚上校舍早早熄了燈。
瞿清許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剛回宿舍時楚江澈的那一番話并沒有譴責(zé)的意思,可落在他心里,卻無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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