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月歆：……大哥你是懂得安慰人的。

        不過也是，重修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多交一次學費也無所謂，唯一的問題就是要多花三四年時間。

        離開前，衛(wèi)月歆把黑泥人偶從地底下薅出來，此時的它依然是那個黑乎乎的樣子，但五官清晰了很多。

        衛(wèi)月歆跟它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大衣就是，不要突然又腦抽一下，要毀滅所有人，也不要給人們突然一起腦殘集體找死的機會。

        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直下去。

        千萬不要她一離開，這里就完全亂套了，那她的考核就真的過不了了。

        黑泥人偶看看她，點了點頭：“我知道，能好好地存在下去，誰想給自己找麻煩？”

        它現(xiàn)在對整個世界的控制力很強，人們也不會再成天抱怨尋它晦氣，這個狀態(tài)很好，它當然會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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