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就這么走了不太好,顧青宴找到一張紙,撕下來放在掌心,她的字跡娟秀。
寫出來的時候也是格外好看,字體宛若弱柳,但卻格外有韌性。
曾經(jīng)阮南十分羨慕,無數(shù)次纏著她,要顧青宴教她寫。
“宋姐姐,你字寫的那么好看,可不可以教教我?”
顧青宴只能任由對方坐著自己的腿,然后伸手握住阮南的手腕,她的手指輕微發(fā)著顫,異樣的感覺猶如細(xì)小的電流遍布心尖。
“寫字呢,手不能抖,也不要小家子氣,一筆一畫放開了寫,這樣是不是就好很多了?”
顧青宴還記得自己粗糙掌心下,是極其細(xì)膩的皮膚,阮南和那時干慣了粗活的宋茅不一樣。
自小含著金湯匙出生,就連爭奪財產(chǎn)的兄弟姐妹都沒有一個。
作為家中獨生女,是受盡了寵愛的。
“寫的好看了!”
阮南歡呼,隨后又失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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