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了一個衷告。
伯林頓家的那個,一向很難相處,頤指氣使,不要指望他會有什么同情心。
卡文迪許一路上都心神不寧。
在得意洋洋之外,第一次有了危機感。
思考了一番后,他問道,“他剛才對你說什么!”
艾麗西亞看著他千變?nèi)f化的臉色,她一向不太注意,但還是隱隱記起,她堂兄和珀西伯爵很難相處,他沒對后者說過一句好話。
“他說很想念我?!畟惗貨]有您的日子,真的少了許多歡樂。’”艾麗西亞回憶著,“以及‘您的丈夫太惡劣了,我經(jīng)常聽到他的抱怨,他怎么能對您這么冷酷,視若無睹?!?br>
標準花花公子的言辭,還是明確地想湊過來當情人的。
卡文迪許炸了。
他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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