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計(jì)上的溫度逼近40度,連平日里照顧人經(jīng)驗(yàn)豐富的歐文都肉眼可見的慌亂。
江嶼白的這場高燒整整持續(xù)了三天。
起初醫(yī)生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物理降溫、藥物治療,卻都沒有什么顯著的效果,少年的體溫仍然在39度久久不退。
床上的少年渾身發(fā)冷,大腦昏沉,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著,被幾層厚被子包裹著仍然啞著嗓子呢喃著好冷。
盛千陽心疼的要命,躺在他身邊將小火爐一樣的人兒抱在懷里,感受到懷里的人已經(jīng)顫抖到痙攣的地步。
他簡直后悔自已為什么要在少年的生日宴上整那一出戲,都是自已造出來的孽,讓心尖尖上的人兒受了這么大的罪。
但他是真的沒想到小家伙會被幾支指著陌生人的槍嚇成那樣,如果有能夠重新選擇的機(jī)會,他一定不會再讓那樣的場景再一次發(fā)生。
終于,在三天后,少年的體溫漸漸降了下來。
短短三天,少年整整瘦了一大圈,本就瘦弱的身體抱在懷里更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好像風(fēng)一吹就會將他吹走。
盛千陽的心被愧疚填滿,恨不得天天將少年抱在懷里哄,甚至連吃飯都要親手喂到嘴里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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