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被喪尸包圍,黎晚澄正在跟兩只喪尸纏斗,沒顧得上后背,一朝不慎,生生被喪尸撕扯下來一大塊皮肉。
深到幾乎見骨,顧念慈深深呼吸了幾下,才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拿出棉簽,沾上藥,一點點抹在傷口上。
冰涼的藥膏甫一接觸到傷口,頓時激起陣鉆心的疼痛,黎晚澄肩膀抖了下,細(xì)細(xì)的眉瞬間皺成一團。
當(dāng)時受傷的時候還沒感覺這么疼,現(xiàn)在反倒是加倍疼了回來,黎晚澄悶哼一聲,指節(jié)下意識彎曲,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試圖轉(zhuǎn)移些注意力,可惜收效甚微。
“阿慈,疼……”顫顫巍巍的一聲,大概是疼的緊了,黎晚澄滿頭都是汗珠,連嘴唇都咬出兩個牙印。
“現(xiàn)在知道疼了?”顧念慈看她疼成這般模樣,也心疼的厲害,語氣雖帶著些埋怨,手上的動作卻是放得更輕了些,“疼就長點記性,別一個勁兒的往前沖?!?br>
“知道了,阿慈?!崩柰沓吻宄约哼@一遭讓愛人擔(dān)驚受怕了,她抬起手,搭覆在顧念慈的手背上,親昵又輕柔磨蹭了下,“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br>
她們都在小世界中經(jīng)歷過摯愛離世的痛苦,知曉那是怎樣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好不容易將傷口都換完藥包扎好,顧念慈才終于松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拿擱在床邊的衣服。
考慮到黎晚澄手臂骨折,穿套頭式的衣服不大方便,所以女孩準(zhǔn)備的衣服是件襯衫。
既然是襯衫,扣扣子的時候自然免不了一些觸碰,入秋后天氣已經(jīng)冷了下來,顧念慈又在外面奔波許久,手也是冰的。
顧念慈拎起只袖子,小心翼翼地穿過黎晚澄骨折的手臂,表情認(rèn)真的像是在對待件易碎的稀世珍寶,生怕一個不當(dāng)心弄疼了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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