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澄聽見她的稱呼,放下筷子看向她:“我們不是朋友嗎,還這么叫我?”
似是怕她不知道該如何叫,很貼心的繼續(xù)說道:“叫我的名字,或者晚澄也可以。”
少女的尾音帶著抹嬌嗔,聞以歌心臟隨著她的話晃晃悠悠,指尖不由得攥緊了筷子,那兩個(gè)字在齒間打了幾個(gè)轉(zhuǎn)。
“晚……晚澄?!?br>
隨著話音的消散,黎晚澄抬眼,女生頭頂上的治愈值猛的一下跳到了百分之十。
她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漾出抹笑意。
于是之后的一個(gè)月,黎晚澄都借著各種理由黏著聞以歌,早上塞牛奶面包,中午拉著她一起吃家里帶的便當(dāng),課間了就找她問題,除了上廁所幾乎無時(shí)無刻不和她待在一處。
系統(tǒng)被她這幅狗皮膏藥似的做派弄傻了眼,但看著治愈值蹭蹭往上漲,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窗外的春風(fēng)和煦,安靜的教室內(nèi)忽然響起一道尖酸的聲音:“聞以歌,有人找?!?br>
背誦節(jié)奏被打亂,聞以歌眉頭微蹙,瞥了眼身后依舊趴著的金發(fā)少女,沒有被吵醒,她稍稍放下心,忽略身旁人眼神間隱約的鄙夷,起身朝門口走去。心下暗自思索,在學(xué)校她幾乎沒有朋友,所以會是誰來找她?
在看清門口站著的人時(shí),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表情恢復(fù)一貫的冷淡:“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穿著校服白襯衫的男生笑起來陽光又清新:“你好,我是徐州,上次沒來的及和你道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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