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屋檐,愛人及側,最幸福的生活大抵如此。
吃過飯后,聞以歌忽的說讓她等一等,而后從兜里摸出了來件東西??匆娛煜さ奈锛?,黎晚澄明顯愣了下,“這是,我當時送你的那條項鏈?”
“嗯?!彼c頭,那片雪花在掌心靜靜躺著,哪怕已經(jīng)多年不戴,卻還是依舊的閃亮,像是她在歲月蹉跎下,也未曾被磨滅的愛意。
這五年她一直都把它收在保險柜里,本以為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將它拿出來。
不過好在,黎晚澄回來了,這份被她親手封存的回憶與深愛,也終于得見天日。
她撩起頸后的烏發(fā),說:“阿澄,幫我重新戴上它好不好?”
銀鏈落在掌心的觸感微涼,眼前是女人瓷白如玉的頸,微微彎曲的弧度使頸椎棘突尤為明顯。不知怎么,黎晚澄心跳竟有些加速,攥著鉤子的手指也沁出層薄薄的汗。
半晌,銀鏈被妥帖的墜在女人頸間,她放松呼吸,稍稍往后退了半步。
不料聞以歌突然轉過身子,緊緊貼著她,溫熱的唇停在耳旁,半落不落的。
“阿澄,你耳朵好紅……”
先前因為隔著婚姻關系,兩人一直都克制的停在最后一步,如今她好不容易從這段枷鎖中脫身而出,怎么可能再讓人輕易逃開。
耳廓被呼出的熱氣磨蹭的微癢,腰又倏地被一雙微涼的手圈住,她像一條潛伏已久的蛇,在捕捉到獵物的那刻并不著急享用,而是用尾巴一點,一點的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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