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聞以歌還是被嚇得不輕,照當時的情況,但凡當時刀再偏點,可能落下的位置就是脖頸。
那一點偏差的后果,她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
“怎么了?是傷口疼了嗎?”
麻醉過去后,肩上的傷隱隱泛疼,黎晚澄不想叫她擔心,便搖搖頭,軟下聲同她道:“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
這也是她后來發(fā)現(xiàn)的,聞以歌似乎很喜歡看她撒嬌。換句話說,只要她撒嬌,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她都能搬梯子給她摘下來。
幾乎無底線的縱容。
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這般嬌嬌軟軟的同自己索求,叫她如何能拒絕。
臉頰被微涼的指尖托住,細柔的吻花瓣一樣落下,聞以歌像對待易碎的珍寶般,連吻都是輕輕的。
許久,她抵著她的額頭,嗓音沾染著些啞澀:“下次,不要再擋在我面前了?!?br>
她那一刻心里有多害怕,人就在自己懷里,滾燙的血順著她的指尖淌了整個掌心,好像看著她的生命從自己眼前慢慢流逝。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要永遠失去她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