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人舉著酒杯圍上來,想與這位剛回國的小黎總攀談二分,她卻好像興致缺缺,視線從始至終只盯著一個方向。
女人在離她不遠處,長款修身的黑色禮裙完美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如瀑黑發(fā)盤在腦后,露出的脖頸白皙似玉,黎晚澄抿了口酒,看的有些入神。
一別經(jīng)年,比起當時的青澀,如今的聞以歌倒更像是天山上傲然而立的雪蓮,清麗脫俗毫無塵染,臉和身材都一等一的勾人。
見這人又花癡,系統(tǒng)無奈的提醒:“她要走了,你還不快跟上?!?br>
由于身體原因,聞以歌并不飲酒,此刻在會場里待得悶了,便想著到后院透透氣。
不料,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極熟悉的人。
熟悉到,這幾年每晚都活在她的夢魘之中,她眸色倏地冷了下來。
黎晚澄在看見女人頭頂治愈值的那刻,心就已經(jīng)涼了半截,記得當年她離開之時,治愈值尚停在百分之八十的位置,如今竟降到了百分之二十。
一朝回到解放前,她欲哭無淚。
聞以歌神色自若,自始至終眸光都不曾有絲毫波瀾,好似這場重逢于她而言,和其他生意人的相見并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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