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又恢復平靜無波的模樣,背過身問她:“愛卿可擅丹青?”
話題轉的過于快,黎晚澄剛剛松懈下來的神經(jīng)倏地又被吊了起來。
她心里咯噔一下,蕭挽月叫她過來,總不會是想讓她畫畫的吧?
“臣……不擅作畫?!?br>
空氣沉寂了片刻,而后,被一聲低婉的輕笑打破。
“無妨,那今日正好來試試,還請愛卿為孤作一副畫像,可好?”
許是看出她的猶豫,蕭挽月又笑著補了句,“你盡管畫,孤不罰你便是?!?br>
說完,女君便退后兩步,將案臺和紙筆騰出來,而后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榻上。
縱然黎晚澄心下有萬般無奈,也不得不接下這差事。
但說實話,蕭挽月當真是生的好看極了。
冰肌玉骨,面薄腰纖,一雙眉目瀲滟生波,連光都好似在眷顧她。
她就那樣簡單的坐在那,甚至不用刻意擺出什么動作,就美的如畫中謫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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