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一塊玉,倒真是下了血本。
蕭挽月偏過眸子看向黎晚澄,唇角含笑,眼底卻是冰冷的不帶絲毫溫度。
心下一緊,她慌忙解釋:“陛下,此禮過于貴重,臣未敢收?!?br>
聽完她的回答,女君才略瞇了眸子,而后將玉佩原封不動地放回到盒子里,輕笑道:“柳小姐,黎將軍身為金甲衛(wèi)統(tǒng)領,救你是她的本分,至于這謝禮,就不必了。”
一句話,既推了禮物,又表明了黎晚澄是她的人。
到底是久居上位,單單是站在那便已透著威壓。
蕭挽月似是毫不在意,只拂了拂袖子,淡然道:“孤還有事要與將軍相商?!?br>
柳書微聰慧,看出女君這是趕人了,于是屈膝行了一禮:“那書微就不多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將軍?!?br>
待人走后,黎晚澄往前挪了兩步,小聲試探著喊她:“陛下?”
誰知那人一拂袖子,連應都不應她,徑直便出了宮門。
黎晚澄心下暗道不妙,慌忙抬腳跟上。
一直到了景明宮內,關了門,蕭挽月還是一個眼神都不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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