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沉,這人的頭剛好枕在她胸。前的位置。
“父親年邁,偶爾會腰背酸疼,臣便特意學(xué)了些?!迸屡顔栂氯ィ劝l(fā)制人,“說來,臣倒還有一事不解。”
聞言,蕭挽月微微啟唇:“嗯,何事?”因貼的太近,連她說話時胸腔輕微的震動都能真切感受到。
“陛下……那日為何要將劍贈于我?”
這件事她疑惑已久,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jī)問出來。畢竟那劍十分貴重,意義又非比尋常,蕭挽月當(dāng)時卻送的那么干脆,難免她多想。
女將手指修長,隨著磨墨的動作,手背上的筋骨時隱時現(xiàn),蕭挽月盯著看了會兒,旋即輕笑。
“只是覺得,那劍很配你。”
她頓了頓,眼底似有懷念劃過,垂眸盯著自己的指尖,片刻輕聲道:“而且,孤如今也已經(jīng)拿不動劍了?!?br>
黎晚澄手上動作一滯,許是未想到她會說這些,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君王的安健乃是國家之重,一般都會選擇保密,她竟就這樣告訴了她。
復(fù)雜之余,也有些訝異蕭挽月對她的信任。
趁她還在思索時,唇瓣忽的貼上來個微涼的東西,黎晚澄稍稍偏頭,是女君,捻了塊馬蹄糕遞到她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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