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cè)岵?jì),好劍。”
女君唇角雖掛著笑,眼底卻是一片平靜,似無波的譚,叫人探不清深淺。
片刻,她紅唇微啟:“好劍,也要取決于拿劍的人,會用,便能削鐵如泥,不會用,便是危險無用之物。”
黎晚澄怎會聽不懂她的言下之意。
蕭挽月是在告誡她,如今她所得的圣眷,名也好權(quán)也罷,皆在她的一念之間。
這柄劍,是給她嘗的一個甜頭,也是稍有不慎便會喪命的劇毒。
伴君如伴虎,黎晚澄斂下眉眼,“臣明白。”
女君收了神色,又恢復(fù)成一開始那幅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樣。
一陣風(fēng)拂過,將海棠樹的枝丫吹的亂晃,花瓣也在簌簌飄落,配上這紅墻,倒是幅落英繽紛的美景。
忽地,微涼的指尖碰到脖頸,重重擦了下,黎晚澄下意識躲開,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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