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挽月低低笑了下,仿佛嘆了口氣,聲音輕微:“阿澄,就當(dāng)我再任性一次吧?!?br>
再任性一次,不用在陽光下遮掩我的愛意。
黎晚澄忽然有些心疼,身為君王,她日日克己奉公,連喜好都要時(shí)刻謹(jǐn)慎不被有心人利用,唯一任性的也不過是與所愛之人同乘一馬。
黎晚澄不再言語,只是默默拉緊了韁繩,將蕭挽月圍在懷里,如同她們?cè)诿總€(gè)夜里一般緊貼,毫無縫隙。
她偏過頭問:“蔡辰,如今宮內(nèi)的情形如何?”
蔡辰神色嚴(yán)肅幾分,壓低嗓音道:“宰相借代理朝政之名,實(shí)則在暗中收攏人脈,如今朝中那些重臣,怕是已有近半數(shù)被他籠絡(luò)。”
近半數(shù)。黎晚澄難得蹙眉,以宰相多年來攢下的威望,恐怕她們這一次回去面臨的局勢(shì)舉步維艱。
軍隊(duì)剛行至京城門前,便看到柳德善率了一眾大臣在城門外迎接,擺的聲勢(shì)浩大,見了女君就齊齊跪成一排,痛哭流涕的喊著陛下福澤深厚,平安歸來。
宰相也紅了眼眶,拉著蕭挽月的手說的悲痛欲絕:“陛下,你失蹤的這幾日老臣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液媚銢]遇到什么危險(xiǎn),否則老臣定是要痛苦終生?。 ?br>
蕭挽月靜靜看著他的表演,心底無端升起一絲悲哀,她不動(dòng)聲色避開柳德善的手,唇角勾起抹冷笑。
“宰相是慶幸我沒遇到危險(xiǎn),還是后悔?”
隔日早朝便有人上奏,說陛下龍?bào)w欠安,政事繁忙,請(qǐng)陛下暫退居幕后,休養(yǎng)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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