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面色陰沉,那些夷族人和他說已經(jīng)親手殺了蕭挽月,誰知,女君非但沒有死,還好好的被找了回來。
還有那個黎晚澄,每次一出事必定有她在,上次景明宮大火蕭挽月便是宿在她的宮中,才僥幸逃過一劫。誰知這次秋獵刺殺竟然又是如此,明明是必定的死局,偏偏她還和蕭挽月一同回來了。
事情走到這一步的確是出乎意料,柳德善皺眉沉思,若是蕭挽月沒有回來,他如今應(yīng)該已經(jīng)登臨大統(tǒng),可偏偏,就差那么一點(diǎn)。
沈青見他似是還在猶豫,繼續(xù)開口道:“義父!你為南煜鞠躬盡瘁幾十年,難道要敗在這最后一刻嗎?”
“你真的甘心屈尊于一介女子之下,任憑她壓在你的頭上,對你頤指氣使嗎?”
柳德善的想法隨著他的一句句詰問漸漸松動,對啊,自己有那么多的擁護(hù)者,就算真的反了又能如何,蕭挽月不還是要乖乖地把這皇位讓出來給他坐。
寂靜的夜里,風(fēng)吹動枝葉的聲響格外明顯,連那月光,也被晃動的枝條切割成了斑駁的碎片。
黎晚澄躺在床上久久未入睡,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太過混亂,以至于她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經(jīng)過那幾日的相處,她看得出來,蕭挽月對她的喜歡是真心的,可這喜歡來的著實有些不明不白。
從她們相見的第一面開始,蕭挽月便將流光贈與她,后來甚至不惜下藥與她生米煮成熟飯。
而她為了完成任務(wù),對于蕭挽月的喜歡便也半推半就的受了,未曾深想過其中緣由。
可如今想來越來越奇怪,身為君王,蕭挽月的防備心一直很重,當(dāng)初卻那么輕易的應(yīng)下了她調(diào)任金甲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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