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切都因她而起,那就該由她而終,沈青的恨也好,仇也罷,都由她一人來承擔(dān)。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小廝快步跑到沈青身邊,湊過去和他耳語:“大人,黎晚澄已經(jīng)殺入皇宮了!”
“什么?!她是怎么回來的?”嶺南距京城少說也有兩千里,哪怕日夜不停的趕路,也至少要十天,黎晚澄究竟是怎么回到京城的!
頓時無數(shù)種猜想浮上心頭,沈青緊緊蹙著眉頭,思考自己到底哪一步出了錯。
莫非,黎晚澄從未離開過京城……去嶺南只是一個幌子,實(shí)則是留下了蕭挽月作為誘餌,誘他上鉤?
也不對,若是為了誘他上鉤,在皇位被奪女君被囚時,她早該領(lǐng)兵殺回來了,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
他整理好紛亂的心緒,冷靜下來,如今蕭挽月和兵符都在他手里,朝廷的大臣也都被盡數(shù)控制關(guān)押,且不論黎晚澄究竟是從哪得知的消息,沒有兵符和皇帝的指令,她又能從何處調(diào)兵遣將?
沈青瞥了眼在巨大刺激下昏過去的女君,眸子暗了幾分,問道:“可有探清她帶了多少人?!?br>
那小廝搖了搖頭,話語明顯停頓了下,大概也是覺得這事過于不可思議。
“只有她一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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