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卑微的、沒有名字的寵物而是一個正在向自己的伴侶提出最卑微請求的、平等的“人”。
“你能……”她的聲音沙啞而又脆弱充滿了濃濃的鼻音“……喊我一聲白曦嗎?”
她只是想在這樣委屈、這樣難過的時候能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聽到一次自己的名字。
聽到一次作為“白曦”而不是“小母貓”或者“寵物”被他呼喚。
這個請求卑微到了塵埃里。
許璀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
他看著她那雙盛滿了淚水和乞求的眼睛和他肩頭那片被她的淚水浸Sh的、冰涼的布料。
他知道剛才那個“游戲”徹底地傷害到她了。
他那套在圈子里無往不利的、自以為是的“調(diào)教方式”在這張純粹的、未經(jīng)雕琢的白紙面前顯得是如此的粗暴和可笑。
他想要的是一只絕對服從的寵物但他似乎忘了寵物也是有感情的。也會委屈會難過會需要主人的安撫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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