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無力去看,也無心理會,他只是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塊土地,那上面皸裂斑斑,他好像在看,也好像沒在看。
“令三界聞風(fēng)喪膽的魔尊陛下竟也有如今這副落魄模樣,怎么,被天界那幾個老頭打怕了?”說話的就是剛才笑的那人,一道動聽魅惑的女聲。
桑冉頭也未抬,“西方鬼母,你不在自沽山待著,跑來這里,找死么?”
鬼母從枯枝樹上落下,她一身華麗衣袍,身材曼妙絕倫,十指蔻丹鮮紅如血,大腿往下全是外露的,香尖玉足踩著朵朵曼珠沙華,朝桑冉走來。
“陛下怎么如此粗魯,”她一甩手,一張矮桌案憑空出現(xiàn),她曼步走過去坐下,又變出兩杯酒來,如絲媚眼望向桑冉那張染了血的臉,“你那么愛章楚,竟不知他是天人?”
桑冉猩紅的眼猛地望向她,“你說什么?”
鬼母舉起酒杯在眼前晃了晃,“陛下不來共飲一杯嗎?”
桑冉走過去,拿起她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說?!?br>
鬼母含笑看他,“章楚是萬萬年孕育出獨(dú)一個雌雄同體的天人,所以他能為你生兒育女,所以,你在鬼界的命薄上找不到他,就算把閻王打得活過來,也找不到。”
“天人?”桑冉喃喃道:”他是桃樹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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