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的刺激在不適宜的時機(jī)下出現(xiàn),便成了令人懼怕的折磨。
范云枝無法用雙手抵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可憐的哀泣,死死閉攏濕漉漉的腿根,企圖抵抗跳蛋的侵犯。
“——”不知道是不是范云枝的錯覺,跳蛋似乎進(jìn)地更里了。
“啊啊啊啊…”繃緊的臀部顫顫巍巍地懸于被褥之上,不多時便噴出滴滴晶瑩的淫水。
無法去想,不能去想。
注意力都全部集中在不斷作惡的道具上,除了被跳蛋操的噴水,就是失去理智地啞聲哭叫。
機(jī)械不是周景琛,不是她的狗,更不是幾乎對她百依百順的哥哥。
它是不會因為范云枝的甜言蜜語而停歇的,也從不思考她被爆操的后果。
它被賦予了指令,只要范云枝一秒鐘不回到周景琛的身邊,高頻率的操弄便無休無止。
范云枝幾乎高潮了沒多久,便又尖叫著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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