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每次都會暴戾地頂上生殖腔口,力度幾乎要將那一處擠壓地變形,勢必要干進生殖腔灌精。
小腹傷疤處堪堪長出的新肉在劇烈的動作下大幅度掙動,如一只扭曲的爬蟲,痙攣著要破開血痂,飛濺出滾燙的血水。
將那片畸形的印痕灌溉地鮮血淋漓。
范云枝幾乎快要失去意識,身體機械地承受過量的疼愛,抽搐,高潮,如此反復。
她徒勞地伸手掙扎,想要推開橫亙于膝彎的臂膀,卻只留下了幾道淺粉的印痕。
“哈…哈啊啊啊啊…不行了…”范云枝的瞳孔上翻到極限,連尿道都分泌出幾滴零星的尿液。
雞巴進的又深了一個度,她幾乎要被操地反胃。
陸知桁就像一個妒夫,在抓到妻子出軌后,無能狂怒地將她拉回家日復一日地奸生殖腔。
即使他根本沒有名分。
“那天找到你,你身上的味道都快被那個狗東西浸透了。我一直在忍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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