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空間沒有再次給她驚喜。卻也沒有太讓她失望。大金倏忽不見之后,船上的王遠知和隨從們都是一愣的同時,顧小小同學(xué)帶著空間一起落到了河里。沒有高空落體運動的失重感,沒有摔痛摔傷,就像請將轉(zhuǎn)換一樣,眨眼,天空和水波已經(jīng)轉(zhuǎn)換。
河水泛著縷縷腥紅,雖然空間不能無憑無持地呆在天上,卻擁有良好的隔水性。顧小小置身空間里,就像站在一個大水晶球中看著外邊的水波,船只,還有船只上滿臉驚駭?shù)耐踹h知和他的隨從們。
駭然片刻,王遠知一轉(zhuǎn)身帶頭沖進了顧小小的船艙。當(dāng)看到空空如也的船艙后,王遠知幾乎厥倒。
他失魂落魄地盯著空蕩蕩地船艙,喃喃道:“是我糊涂,既然是天機臨世,又怎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褻瀆輕侮的?”
呆立半晌,王遠知失魂落魄地吩咐下去,船只掉頭,落寞地返航了。
待得王遠知的船只走遠,看不到了,顧小小才從空間里出來,借著空間的力量跳上岸,招出千里一盞燈,信馬由韁,踏踏而行。
她沒有約束千里一盞燈,她雖然不打算回北七郡,卻也沒有目的,干脆漫無目的地晃蕩起來。
平原郡位于現(xiàn)在的山東河北交界處,東有豆子坑,西有高雞泊,都乃大片的澤地,當(dāng)年孫安祖和高士達,就曾在高雞泊落草,豆子坑也被無數(shù)叛匪水匪占據(jù),劫掠周邊百姓,也搶劫運河上的往來船只。剿匪的官兵一至,這些匪徒就唿哨一聲,鉆進茫茫的澤地,那些密不透風(fēng)的蘆葦?shù)?,就成了匪徒們最好的掩護。
劉黑闥端了高雞泊的戰(zhàn)斗,顧小小也有參加,當(dāng)然知道此處兇險。更加之這兩年匪患愈發(fā)猖獗,附近的良民百姓們過不下去了,也拖家?guī)Э诘剡M了水寨,依附著那些真正的匪徒過活。是以,沿運河兩岸,大片肥沃的土地被荒蕪,密林水澤中,匪徒呼嘯來去,致使許多往來的客商因懼怕丟了性命,也干脆不往北行了,剛剛修好的京杭大運河,比起明清時的繁華鼎盛來,不可謂不蕭條。
信馬由韁地走了半日,也沒看到人煙。經(jīng)過兩個村子,也都是人去屋空,田地荒蕪。
看著田里瘋長的野草,顧小小感慨萬千。這里水利暢通,土地肥沃,比北七郡的荒漠戈壁不知好了多少??墒?,北七郡那片荒蕪的土地上,如今百姓是溫飽無虞,安樂祥和。這里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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