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謝了?!?br>
淵墨確定了這盤糕點是自己的時眼里的喜悅都快變成實質(zhì)蹦出來了,但還是矜持的捏了快小的吃。
“我叫淵兄來是想告訴你我也有塊山河令,”長空看他只吃了一塊,把盤子又往他那邊推了推,“上次離開前也是要和你講這事,最后卻忘了。”
淵墨沒忍住又捏了一塊,聽到有關(guān)山河令的事情,上下看了一陣長空。
一副隨性的氣質(zhì),今日的裝束有些精致但都算輕巧,看不出是那個教派的人,沒有特定的教派暗紋。
沒看出來的淵墨也是直接問出來:“你那個教派的,怎么就你一個?”
山河令一定是交給教派,不會私自給某人,包括皇室那邊都是交給領(lǐng)權(quán)人掌管,就算換了人,也是要傳信給武林,不然武林會為前掌權(quán)人奪回地位,這可能就是候瑾為什么那么久都沒人敢真正奪權(quán)的理由之一吧。
“我沒有教派啊,”長空看淵墨吃完了不拿糕點,又又把盤子往那邊推,“我的山河令是我的師傅給的。”
“你師傅?”
淵墨從手邊的盤子拿了一塊糕點:“那就是你師傅有教派,或者是那個隱世族的?!?br>
“好像是的,我之前和我的師傅是在桃萊島的,后面是師傅離開前講想我出來看看,我才從那邊過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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