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凈身出戶又太過侮辱人。
良久,他直起身,揀了幾樣平時必備的物品,拖了一個小旅行箱,將一切鎖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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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雨是個不輕易擴大活動范圍的人,他就像一只具有領地意識的貓,公司,家,超市,洗衣店,4s店,洗車行……各點在城市地圖上連成的一片就是他所有生活的軌跡所在。
他是跟家里出柜鬧翻,只身跟著譚鉞來到這個城市打拼的,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如今的他就像一縷孤魂,放逐在這沒有盡頭的公路上。
一個生猛的剎車,他路邊停下。
差點就開到領地之外了,他不喜歡陌生,一點點都接受不了。
下雪了。
放下車窗,冷風夾著雪片一股腦灌進來,夏新雨被嗆得窒了下呼吸,隨后深深喘了幾口氣,讓情緒冷卻平穩(wěn)下來。
抬眼看,入眼的是東禾酒店那巍峨高聳的大樓。
他曾來過這家酒店應酬,二十三樓有個怡情的小清吧,聽聽歌喝喝酒,歌大多輕柔,酒也清淡,印象中還可以。
夏新雨不咸不淡地一勾唇角,駕車駛?cè)刖频甑貛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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