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男的涂上唇膏……
夏新雨忽然覺得很好笑,現(xiàn)在別說譚鉞在外面搞了什么人,就連公母他都弄不清了。
起初是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再然后便是某天袖口掉落的袖扣和一小截說不清楚的紅印,而洗衣服時從褲兜掏出來一疊安全套是前幾天的事……
這一切就那么毫無掛礙地擺在那里,似乎連遮掩一下都沒必要了。
什么玩意啊。
夏新雨真的笑了。
桌上電話響起,接起來,是柳媛媛細聲細氣的小女人嗓音:“夏總,外邊有位女士說要找譚總,譚總還沒來,而且她也沒預約,您看……”
“讓她進會議室吧?!?br>
掛掉電話,夏新雨從桌上拿起自己的名片。
不得不說凈藍能從十個不到的小作坊干到如今上百人的企業(yè),譚鉞功不可沒,他的那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公關技巧所向睥睨,一半以上的大單都是他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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