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萬興“害”了一聲,推門而入。
一進(jìn)去,一地的狼藉。
“哎呦!怎么了這是?”
茶幾可憐兮兮地歪在地上,玻璃碎得所剩無幾,立著空空的框子,物品盒,煙灰缸,遙控器,還有一大束殘敗的花,花瓶碎片混著好大一灘臟水……老趙盯著這些,眼睛眨巴眨巴。
再一看譚鉞,那一臉的陰霾。
“……不,不是,”老趙被盯得全身發(fā)毛,打了個寒戰(zhàn)咕噥道:“命根子又不是我的,我就給你介紹,搞不搞得下來,怎,怎么搞,搞下來關(guān),關(guān)我屁事!你,你都,都沖我來……對,對我不公平啊?!?br>
老趙一緊張就犯結(jié)巴。
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忙強自鎮(zhèn)定,清了清嗓子:“姚蔓露她男人多年不舉,一直守活寡,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他媽坐地都能吸土,我之前告沒告訴過你?!你非提個槍就上嘛……不,不對,這也辦得沒錯啊,”老趙尋思著邏輯:“壞就壞在被那龜爺爺給知道了!操!”
“知道誰背后搞我嗎?”
譚鉞冷著臉。
老趙為難了:“這往哪兒查去,競那塊兒地的少說四五家,個個道行都是祖師爺級別的,我都懷疑那婊子不止睡了你一個,手段如此狠辣不至你于死地不罷休,跟咱們只是單純的競爭關(guān)系??”說著露出個意味深長的賤笑:“別再是連襟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