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些尷尬似的。
靳斯言的車內很整潔,沒有繁雜的內飾,甚至沒有放音樂。
那段時間里,他們之間似乎有太多的巧合。
正巧她在車邊和靳斯言對視,正巧那天他們在同一張牌桌上,正巧他們也許是要一起步入婚姻的人。
其實江好有些想問,他是在什么時候認出她的呢?是不是那天在封家的莊園外邊,他就已經知道她是誰,所以才一擲所有籌碼給她。
江好看著后視鏡里靳斯言的側臉,最終沒有開口。
或許有些問題不必尋到底,成年人的世界里,誰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車暢通無阻地駛進校園,一向嚴格查詢外來車輛的保安并沒有阻攔。江好有些詫異,隨即想到這是靳家的車輛,似乎又有些理所當然。
一路無言,車在寢室樓外停下。江好剛下車站穩(wěn),嘴里斟酌地那句道謝還沒說出口,車便繼續(xù)向前行進。
江好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那并不是出校門的方向。
江好自認是渾身上下沒什么出挑的人,平平無奇地淹沒在人群中,長相平平家世一般,成績也很中庸,甚至上學期還掛了一科微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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