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不大,但個頭高挑,看喬諒的時候還需要微微低頭。
黑應湛靠近一步,發(fā)濕潤捋起,比起平時的樣子要明朗些許。幽幽道:“你對‘過分’這兩個字的界定是什么?”
怎樣才算過分。
父親要做到哪一步,才會被喬諒拒絕?
對別人厭惡冷漠、又或者高冷不好接近的喬諒,只是因為這段虛幻的關系就對父親抱有這樣的仁慈?
應湛記得很清晰。
在昨天晚上,他拉開車門的時候,看到的喬諒和季疏禮。
喬諒已經(jīng)全然昏睡,被季疏禮扶著身體。
父親仿佛陷入某種可怖的怔忪,又或者回應了魔鬼的呼喚。
應湛站在門邊那么久,他竟然都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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