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閘了?
季疏禮停筆看著窗外。
雷雨交加,徹頭徹尾的黑暗中,只有雷電是偶爾的光源。
鋼筆洇出的墨跡在紙張上暈開一個圓點。
季疏禮望著外面濃沉晦暗的云層,白天總是打理干凈的頭發(fā)微亂地垂在眼皮上。
他有些失神,握緊手中的鋼筆。
他的孩子會害怕嗎?
他說不清楚這種擔心為什么這樣急切,但在深思之前,他已經撐著桌面站起身。
他應該去看看他的。
雖然才分開不久,但季疏禮總覺得……應該再去看看他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