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付出是不對等的。你在當舔狗啊邵樂,你醒醒。”
“怎么可能?我有自己的節(jié)奏?!?br>
“清醒點?!苯瓗糜荷钗豢跉猓澳憬o錢給車給接送,他給你什么了?”
“他不收,是我硬塞的。”邵樂立刻坐起,認真道,“何況他都肯叫我寶寶了,你還要他怎樣?”
江幟雍幾乎氣得發(fā)笑:“我聽說喬諒之前談過很多男朋友,他還有個白月光!”
邵樂死不悔改:“男朋友怎么了白月光又怎么了!他說之前談的都是玩玩,只有對我才這么用心。”
江幟雍忍無可忍,一拳砸到玻璃上發(fā)出巨響,“他對你才是玩玩,你瞎吧你看不出來?!”
邵樂更是熱切,額角都爆出青筋,凌厲眼睛狗一樣的亮,“可是他都叫我寶寶!玩玩我怎么了!”
空氣安靜,他們對視,江幟雍忽然一下子平靜了。
甚至想笑。
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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