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喬諒把酒往人的臉上潑,也不會有人再說一個不字。
喬諒隱秘地挑了下眉毛,心底的傲然開始澎湃,他看著窗外灰藍的云層下綻開的陽光,都不再覺得討厭。
季疏禮啊季疏禮。
真是個好用的東西。
他想到這里,回頭看著還側臥在床上的男人,心情愉悅到根本沒有留意到季疏禮略有些復雜的神情。
他正準備掀開被子起身,手腕卻被拉住。
溫柔的力度微微收緊,相連的脈搏傳來略有些急躁的心跳。
喬諒頓住,回過頭,“父親?”
晨起的嗓音還有些低迷的沙啞,無形中和昨晚昏暗光線下急促悶熱的喘息重合。
季疏禮記得那時候他和孩子靠得有多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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