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末日,沒有瘋神,沒有扭曲的世界,只有數(shù)不清的糖果以及糖果愛好者粉絲。
太宰治稍微沉默了一下,就像是在這樣美好——以至于顯得虛無縹緲和夢幻的念頭面前,他也不愿意說出更為現(xiàn)實的話。
于是他轉(zhuǎn)移了話題:“把人從這個時空帶走的方法找到了嗎?”
“嗯,我現(xiàn)在找到了幾個方向。把他們從這個世界帶走,然后帶到他們各自的世界其實不算難。主要是這里的時空關(guān)系太過于紊亂,他們身上也沒有手表作為錨定,而且也很難從這么多的世界分支里找到屬于他們的世界……”
虛空中傳來一頁紙被翻動的聲音:“我正在比對各個方案的難度。到時候會和宵行一起討論一下:我們目前運用的世界穿越的方法就是她研究出來的。而且她最近的研究題目也是和時空有關(guān),說不定能給出一些巧妙的解決辦法?!?br>
太宰治點了點頭,倒也不驚訝,然后看向了面前的少女,她手腕上面輕盈晃動的絲線,接著是站在他身邊的男人——某種淡淡的警惕與危機感在他抬頭對視的時候蔓延過來。
一個殺過人的人。
他瞇起眼睛,和費奧多爾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確認了自己的想法:殺人者與普通人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代表的意義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來自20世紀初?!?br>
男人說道,像是看出來了太宰治一下子變得有些玩味的眼神,開口為自己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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