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沒有帶上亂步,理由是非常冠冕堂皇的“不能帶壞小孩子,否則夜里會被人偷偷罵”,讓對太宰治怎么這么快就把邀請函拿到手很好奇的江戶川亂步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是怎么拿到的?”亂步問。
“不可以說哦——”
太宰治眨了眨鳶色的眼睛,高舉著邀請函,看著急得圍著他轉(zhuǎn)圈的江戶川亂步,笑著說道。
“是怎么拿到的?”亂步鍥而不舍地問道,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太宰手里的邀請函,甚至想要跳起來去夠,試圖從上面看到一點線索。
另一邊,被凍到的澀澤龍彥蹲在邊上幽幽地看著費奧多爾寫字,然后突然伸出貓爪把對方拿著的筆撥歪了,讓紙上面多出了一條很不美觀的劃痕,同時劃出了一道很刺耳的聲音。
費奧多爾:“……”
他看向澀澤龍彥。
把爪子收在肚皮下面的白貓?zhí)痤^,緋色的眼睛中滿滿都是“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哦”的淡定表情。
“說起來,貓應(yīng)該是有發(fā)情期吧?發(fā)情期的貓叫得會很煩人?!?br>
費奧多爾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溫和地說:“太宰君,有時間我們把澀澤帶去做一下微創(chuàng)手術(shù),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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