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蒹葭雖然好奇過兩人的身份，卻從未深究。

        但眼下，他確實有些好奇。

        他詢問這是天禍還是人禍，是不是……若非人禍，他和姜栩栩也有辦法阻止這場天元之禍？

        “你和她，究竟是何人？”

        蒹葭聽著蒼轔的詢問，沒有出聲，也沒有顯露太多的好奇，反而看向蒼轔，眼底隱含幾分憂慮。

        褚北鶴則是迎著蒼轔的目光，半晌，和姜栩栩?qū)σ曇谎?，只道?br>
        “我只能說，我們與你們，確有淵源，至于天元之禍，若是人為，只需要將背后之人揪出，便可助天元度過危機?！?br>
        褚北鶴說著，頓了頓，道，

        “若是天禍，我與栩栩也無能為力?！?br>
        一如天道要上古大妖紛紛隕落，哪怕垂死掙扎，也無法抵擋天道之力。

        更何況，眼下的他和栩栩，在神魂穿越的情況下能保存的實力實在有限。

        褚北鶴這話說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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