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栩見狀也不多寒暄，先表明安全局人員的身份，這才和面前的靈婆說明緣由。

        “我們不確定被換走臉的那個女孩是不是你報案失蹤的那位弟子，所以想找你做個確認(rèn)。”

        但顯然，對方?jīng)]辦法幫他們“認(rèn)人”。

        靈婆聽說自家弟子可能是被換了臉，本就佝僂的身子險些沒能站穩(wěn)，但還是踉蹌著起身，默默摸索著走進(jìn)屋里。

        不多時，她拿出了一個相框，還有一件衣服。

        靈婆直接將東西交給姜栩栩，好半晌，聲音沙啞道，

        “我看不見，這個是我拉著那孩子拍的合照，你們幫我……看看，如果是她，這個衣服，是她經(jīng)常穿過的……”

        不知怎的，從老人手里接過東西的時候，姜栩栩心口沒由來地有些酸澀，她先看向相框里的人。

        只一眼便確認(rèn)，照片里的就是謝千鈴。

        比起現(xiàn)在的謝千鈴要稚嫩些，然而雖然稚嫩，她眉眼間的郁色卻全然不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該有的。

        先前看到謝明韻時，因著她換了對方的臉，她沒辦法從那張臉看出本來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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