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沒有開闊的平地,姜尤也就沒有把樹屋拿出來。
而是和大家一起在篝火旁休息。
張淑慧拿出來的幾大瓶辣椒醬被一掃而空,瓶子內(nèi)部都被手指頭剮得干干凈凈。
漆黑的夜里,篝火噼里啪啦燃燒著。
姜尤在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羊毛毯子躺著休息。
大壯卷曲成一團(tuán),用溫暖的皮毛把姜尤裹了一圈,隨后金色豎瞳懶懶地往旁邊一掃,瞥見張淑慧整個(gè)人滾到了地毯邊上,直接用尾巴一鉤,四兩撥千斤直接將人撥弄回來,繼續(xù)呼呼大睡。
三天后,幾人終于來到了窿山腳下。
那巴爾躍躍欲試,“這就是窿山,你們跟我們上去吧!”
張淑慧順著那巴爾手指的方向仰頭往上看,整個(gè)腦袋都成了一百八十度。
在來的這兩天路上她就在這些人口中聽說了窿山很高很陡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會這么陡峭?
整個(gè)窿山就像是一柄拔地而起的利劍,陡峭的山峰直沖云霄,下方是峽谷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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