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菜的大腦開始恢復運轉(zhuǎn),昨晚零碎的記憶一點點拼湊完整,起先是他主動,后來主控權完全被沈鶴川掌握,他像是海里無帆的船,只能隨著海浪上下翻滾。
眼前這個人看似矜持有禮,私下里卻又充滿不容抗拒的控制欲。
藥性的作用讓他記不太清后面的事情了。
自己好像還哭了一場,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怎么的,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你還好嗎?”
見喬樂愣愣地看著自己,沈鶴川又出聲問了句,“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當然是辟谷?。?br>
不對,也不能說是不舒服,畢竟昨晚沈鶴川前期工作做得很到位,他雖然還沒有檢查,但能感覺到自己并沒有受傷。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個人才見過幾次面,這種情況下突然出了這件事,喬樂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處理。
要怎么處理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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