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你在做什么!”
后面的人愣了,沒想到前方的兩個帶隊首領爭執(zhí)起來,甚至有一個要動手。
在一旁聽著的韓吉拽住溫妮的馬匹,她低聲說:“后面的士兵都在看著,溫妮,有話以后再說。”
她跳了下來,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溫妮說到底我們都是一類人,你生長在權貴中,比我們更加漠視普通人的性命,一開始所表現(xiàn)出的無辜和柔弱只是你接近利威爾的假象?!?br>
“你的資料我都知道,或許你不是有意害死伊莎貝爾和法蘭,卻不能掩飾所有罪惡。同樣手染鮮血的兩個人,何必互相指責?!?br>
他一向都是冷靜的,埃爾文能走到現(xiàn)在支撐自己的全是當初的那個問題。
他不敢低頭,生怕看到信任自己的士兵瞪大無神的雙眼,生怕看到至交好友半截尸體,也害怕看到父親的尸體。
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導致他現(xiàn)在還能活到如今。
“全員,展開探索陣型?!?br>
溫妮帶著隊伍離開這里,她不想在多看一眼埃爾文。
身后的納斯他們不敢說話,溫妮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達出了她對埃爾文的不滿,也在劃等號的告訴他們,隊長根本是不畏懼團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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