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老板,也算是叫老板吧。平時很少去公司,都是陳大力他們干活?!?br>
李南方扯過一把椅子,坐下,抬頭看著她的目光,不悲不喜,也沒有什么感情:“我就在小車班好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為什么要呆在你身邊。至于做什么,那都不重要?!?br>
“南方。我知道我錯了,昨天我傷害了你的自尊——”
“昨天的事,我不想再提。”
“可我要說。不吐,不快?!?br>
“那好,你請便?!?br>
“你為我做了那么多,可我卻忽略了,始終抱著利用你的心思,從沒想過你對我的真情。這是我的錯,直到昨天你走后,我才驀然發(fā)覺,我對你太過分了?!?br>
岳梓童語氣真摯的說:“我不該與花夜神爭風吃醋,當時我就不該理睬她。你是我岳梓童的未婚夫,我只需盡可能去當一個好女朋友就夠了,何必在意她會給我?guī)淼耐{?”
凄慘的笑了下,岳梓童彎腰伸手,放在了李南方雙肩上:“還是在昨天,我發(fā)現(xiàn)我與扶、對賀蘭扶蘇之間,僅僅是兄妹感情。我只是把他當做了兄長,享受他帶給我的兄妹情誼,但并不是我最渴望的愛情。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見他了。我就守在你身邊,竭力做好你的妻子。”
李南方?jīng)]說話,只是端著紙杯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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