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小跑起來。
今日這么一耽誤,還是有些許晚了。
跑到地方,賀樺輕易便尋到了那老伯,他稍有些駝背,頭發(fā)花白,精神氣卻好,看到他便叫:“樺兒,來啦!”
“爺爺,”賀樺也便迎上去,幫他搬了一袋米糧上車,問他:“大伯明日回來,傷好全了吧?”
“好不全也要回來嘍,”老伯直起腰來,擦了汗,道:“哪里是我等能說了算的?!?br>
“嗯?!辟R樺答應(yīng)了一句。
老伯又自言自語,道:“沖撞了大人,被打傷腿腳,怪他自己啊?!?br>
賀樺默然,如今不同從前,他并沒有身份和資格去幫他,也就不再多提這傷心事。
等裝好車,老伯便在前邊趕驢,賀樺跟在后邊,時(shí)不時(shí)幫著扶一把車,手里還提著車上放不下的一袋青蔬。
待出了這片鬧市,會(huì)另有人接應(yīng),他也就可以借機(jī)出走。
老伯走不了太快,趕著的驢子也就慢,本也沒什么,近日常來,眾人也知道他是宮里人,多不會(huì)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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