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瀟年黯了黯,低頭吻了上去。
溫?zé)岚顨q桉的喉結(jié),引起祁歲桉渾身的顫栗。他的吻在喉結(jié)上流連片刻,隨后沿脖頸緩緩向上,敷上了他的雙唇。
這次祁歲桉沒有推開他。因?yàn)樗帜_發(fā)軟根本無力。若不是陸瀟年摟著他的腰,他都疑心自己會(huì)變成一張紙滑落下去。
他在陸瀟年的吻里沉溺著,像是苦苦掙扎,又像是如愿以償。這種復(fù)雜、矛盾在他心頭交替攀升。
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弱小的飛蛾,趨光是它們的宿命,而靠近遠(yuǎn)遠(yuǎn)不夠,它們更想被融化在熾熱火焰里。
逃了兩年,若這就是他的命,此生注定要與陸瀟年如此糾纏才能呼吸,他或許也該認(rèn)命。
陸瀟年的吻越吻越深,呼吸纏錯(cuò),舌尖的腥甜好似甘霖,被他如饑似渴地吞進(jìn)身體,滋潤(rùn)著他干涸幾乎寸斷的肝腸。
他手掌緊握著祁歲桉的腰側(cè),揉捏著向下,在祁歲桉身上點(diǎn)火。
突然,一道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
“你們?cè)诟墒裁???br>
像一盆冷水兜頭潑下,祁歲桉喘息著一把推開陸瀟年。
被再次按到傷口陸瀟年緊緊蹙眉,悶咳了兩聲后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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