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是找祁歲桉的,陸瀟年困意消散。
“怎么說的?”
孟春很篤定地回,“是說找斗手暮冬。我們拿著那人的手信去報,殿下二話沒說就出去見了。”
昨夜祁歲桉剛做了決定要回京,今日就有人來找,這日日在眼皮子下面也并未見他與外人有交往,這不禁令陸瀟年警惕起來。
不過,對于祁歲桉的行事,他的確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就比如他至今不知道祁歲桉是什么時候?qū)嬢S拆開,取出夾層中的輿圖的。
要剝離那份輿圖,既要避人耳目,又要避火燭,甚至怕吸入金砂還要帶上蒙面,只能是深夜,將火燭放遠,勞神費眼小心謹慎,想必不知熬了多少個夜。
一想到他最終還是選擇獨自一人去面對這些,陸瀟年內(nèi)心既心疼又有幾分不是滋味。
自己說了陪他一起,但說到底,祁歲桉還是沒有完全接納和信任自己。
對于祁歲桉的保持距離,陸瀟年自知如今這局面是他該得的,他沒什么可抱怨的。
“他們現(xiàn)在何處?”陸瀟年只是擔心他身份會暴露,問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