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禮前腳剛回到府上,消息就傳回來了——祁歲桉沒有被下詔獄,而是關在了祈年殿。
“果然!”祁禮扔掉從花盆里剛薅下來的葉子,咚一聲砸回貴妃榻上,倒進一旁穿著清涼的宮女懷里。宮女玉指纖纖,繼續(xù)給他臉上抹玫瑰漿汁。
“殿下是懷疑被燒死的不是陸瀟年?”肖炳全心頭一跳,“不可能啊。”他明明親自確認過。
“看來他昨天支走你,就是為了故意引你來殺陸瀟年。”祁禮忽然笑了一聲,“有意思,拿人家大將軍當魚餌了?!?br>
“殿下是說,祁歲桉知道有人要去殺陸瀟年,然后就找人替換了他,然后再焚尸毀容死無對證?可這樣就不怕皇上怪罪嗎?欺君可是死罪??!”
祁禮在宮女腿上輕輕捏了一下,惹得宮女一聲嚶嚀。“所以說,我這個弟弟,看著清冷無欲,又純又冷跟塊玉似的,背地里,可是什么都干得出來。也難怪閱人無數的西梁王只睡他一晚江山都不要就乖乖投降了。要不是這是我親弟弟,我都有些好奇那是何般滋味了。”
祁禮笑得淫邪,當著眾人的面手就鉆進了宮女的裙下。
“去盯緊祁歲桉,看他把人家大將軍藏哪了?!彼挂纯雌顨q桉這般不要命究竟是為了什么。
“啊,還有”祁禮忽然撐起上身,從宮女懷里露出半個頭,玫瑰花瓣覆蓋滿臉表情僵著顯得十分詭異,“你也算半個易容高手,能這么輕易騙過你的想必不是尋常人,去查查祁歲桉身邊誰能有這好手段?!?br>
肖炳全聞言垂下頭去,“是屬下疏忽,請殿下治罪?!?br>
“治罪嘛……就只領二十吧,多了肖弟弟該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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