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倒也沒錯,人人都道他們是皇上座下養(yǎng)的惡犬,那這些剜刀毒蟲琵琶架可不就是他們吃飯的家伙。對此他早已習(xí)慣,但至于這么個柔筋軟骨的皇子有什么本事能讓這瘋子開口,他倒是要拭目以待了。
審了足足七日手段用盡但陸瀟年只字不言連聲痛都不喊,喂什么吃什么,一心尋死,他正愁不知如何跟皇上交待。
“那就有勞殿下了。”他作揖行禮,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低頭間忽然聞到一陣很特別的草木淡香,不是那種嬈媚的勾人味道,但卻讓人心尖微微一顫。
“把他潑醒。”祁歲桉聲音冷淡。
想到最近街談巷議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傳言,尚未走遠(yuǎn)的肖炳全不禁又再次回頭望向那道挺拔的身影,眼眸漸深。
冰冷刺骨的井水兜頭潑下,鐵鏈有了動靜發(fā)出輕微撞擊聲。陸瀟年一身血污,嗆咳聲聽上去悶悶的,喉嚨中似含著血。
福安貴長松了口氣,用帕子捂鼻道,“還活著就好,老奴這就回去給皇上復(fù)命?!?br>
“福公公請。”
這詔獄陰森,血腥氣重,還時不時從遠(yuǎn)處傳來慘叫聲,福安貴多一刻也不愿留,行了禮便帶著人快步離開了。
出了詔獄,金泉趕忙上前撐傘遞手爐,小聲問,“老祖宗,您說現(xiàn)在多少人對此案避之不及,可這九殿下怎倒好,自己往火坑里跳。而且他居然能三言兩語就勸得陛下同意了,真是奇了……”
福安貴輕咳一聲上了轎子,撇下簾子前不清不淡地丟了句,“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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