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與凌云閣可以不認識、不相干,但經(jīng)過這樣一遭他與凌云閣就是實實在在地扯上關(guān)系了。
“看來我沒得選了?!逼顨q桉面色沉沉,暗自強壓下那許多情緒,恢復(fù)了鎮(zhèn)定。
“聰明,殿下。所以勿要再枉費心機了,這里見過你的每一個人皆是你與凌云閣勾連的人證。若再晚一點被祁禮的人找過來,可就要將你我捉奸在場了。
“我左不過已經(jīng)是個賣國狗賊,就算罪大惡極也不會再多死一次??傻钕履隳兀俊标憺t年繼續(xù)向前欺身,迫使祁歲桉上身不得不向后。
祁歲桉面色已恢復(fù)如常,但一瘦白的雙手緊緊摳住石桌邊緣,指尖由紅泛白。
“若被祁禮抓到把柄,殿下苦心經(jīng)營這五年得來的一切,就會化為泡影了。你甘心嗎?”
陸瀟年森冷的笑意像一條毒蛇再次爬上祁歲桉的鎖骨、喉嚨。
“五年過去了,仍不知仇人是何人,這樣的九殿下若入九泉有顏面對自己的母妃嗎?”
臉色在月光下愈發(fā)蒼白,祁歲桉渾身微微發(fā)抖,緩緩從牙縫中擠出四個字來,“無恥之徒?!?br>
笑容倏然消失,陸瀟年掐住他的下頜,逼他直面面對著自己的眼睛。
“沒錯,殿下可現(xiàn)在了解真正的我了?”
祁歲桉耳邊落下重重疊疊的嗡鳴,而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是祁歲桉看不懂的洶涌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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