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覺得面前這個人非常遙遠(yuǎn)。像一座隱在天邊云霧間的遠(yuǎn)山,他看不透,也無法再信任他,更別談回到兄弟。
至于他對祁歲桉究竟還有沒當(dāng)年的心思,他不愿也不敢問。因為不知為何每每提到“他”這個字,他總覺得陸瀟年毫無波瀾的神情下隱藏著些什么。
所以他折衷地回拒,“他的膝蓋目前還動不了?!?br>
對面?zhèn)鱽硪宦曒p笑,“真是衷心護(hù)主啊,看來五年真的改變了甚多?!标憺t年語氣霎時冷了下來,帶著周身的空氣都有些凝滯?!澳闶遣皇峭耍烤拐l是你的主人?!?br>
“是誰將你和你妹從死人堆里背出來,是誰將你們帶回陸家,又是誰替你報了仇?!?br>
楊靜山開始混身劇烈顫抖起來,而陸瀟年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你的命是陸家續(xù)的,二叔和我爹都不在了,你的命就是我的?!?br>
“讓他來見我,膝蓋痛,爬來也可以?!?br>
楊靜山咬咬牙,抱著自己的臂膀,拎起醫(yī)箱轉(zhuǎn)頭走出去。
幾步后,他還是頓下了腳步。他停了半刻,沒有回頭:“你現(xiàn)在還不能殺他?!?br>
這府上看似清冷,其實四周埋伏著各方高手。而祁歲桉也已不是五年前孑然一身被趕出京城的那個落魄皇子了。
陸瀟年忽然大笑,“殺他?”鐵鏈被帶動得嘩啦作響。猝然間笑聲停了,鐵鏈也不再發(fā)出任何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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